中指不忍对你竖

整天瞎JB磕。

【陈深X李小男】花枝还招酒一盏「五」

居然有人跟我说,结局徐碧城会被陈深发展成我党派人士…

 

可我一直觉得我党女特工再不济也得有伪装者里夜莺姑娘的心理素质和水平吧,所以为什么现在的谍战剧就不能给颜值智商都在线的男主配一个同样颜值智商都在线,强手对强手工作默契私下有爱的女主呢?一个个的非得是这种温婉雅致智商短板感情用事恨不得脸上明晃晃标上“我就是卧底我就是特工快来抓我我暴露啦”的圣母白莲花是怎么回事啦?

 

这种智商放在极限挑战里都活不过十分钟好伐!

 

如果结局真的写成这样…那真是我党继程锦云之后又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只针对角色,不涉及演员。

 

剧情衍生(14、15、16、17集),纯属虚构。

 

————————以上。

 

李小男搬进特工总部的第一天,就去隔壁唐山海夫妻家串了门,第二天用介绍小姑娘的承诺收买了看守的扁头,第三天,就在扁头的殷勤带领下,抱着煲好的汤主动找上了陈深的门。

 

有时连陈深都不得不感叹于她的八面玲珑和长袖善舞,大概演员都是这样,但打开门看见她从保温杯后探出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他心里还是柔软下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长了腿的保温桶。”

 

他歪歪头,故意逗她。

 

“桶留下吧,腿可以走了。”

 

“想得美!”

 

李小男对他的语言打击早就免疫,根本不搭理他这点口是心非的回答,径直越过他走进房间,陈深送走一脸暧昧的扁头,关门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无奈。

 

明明知道她会怎么回答的,也压根就没有真的赶走她的意思,所以这几分钟到底是在进行一些什么没营养的内容…

 

保温桶的盖子揭开,萝卜排骨汤的清香顿时在房间散开,女孩认认真真的往自备的瓷碗中舀汤,自顾自的唠叨着陈深不主动去找她,末了将温热的汤碗朝他面前一举。

 

“你嫂子毕太太亲自嘱咐我,必须每天晚上给你煲汤补身子,你要是不喝的话,我一定会去跟她告状的。”

 

她现在倒是拿捏住了自己一个把柄,陈深万般无奈,只好讨饶接过汤碗,低头喝一口,排骨炖的很烂,萝卜绵软的入口即化,汤水鲜美,足见用心程度。

 

温热的汤从舌尖一直熨贴进心房,陈深盯着汤勺中心一点花纹,状若无意般问她工作如何,还有没有人敢欺负她。

 

“怎么可能呢?除非他们都不想活了,”李小男立刻一脸骄傲,满脸耀武扬威的俏皮,“我现在啊在片场呢都是横着走的,导演见到我都得给我拍马屁呢!”

 

好赖话只要到她嘴里,就一定得夸张上几分颜色,这点秉性陈深还是清楚的,但他也清楚,自己那么一闹,就算并不像李小男说的那么夸张,她在明星电影公司的待遇,多少还是会比以前好一点。

 

李小男知道他不相信,所以为了打消他的不相信,她很认真的告诉了陈深,明天她在漕河泾有一天的外景戏。

 

漕河泾,徐碧城的那位同事周丽,就即将要送往那边的监狱。

 

徐碧城下午才刚刚过来告诉她周丽的事情,晚上李小男就说,明天她在漕河泾有一天的外景戏。

 

是巧合吗?还是真的,天助我也?

 

陈深不相信巧合,更不相信天,但无论是巧合还是天注定,去看一看总无妨。

 

扁头将他带上,半路小心翼翼的问一会儿可不可以跟他一起去探班。陈深疑惑的看他一眼,自己虽然借着探班的幌子出来,但到底是会真的去看一看李小男的,扁头说要跟着一起去,真的只是简单要跟着一起去还是…

 

“李小姐说给我介绍一小姑娘,也是她们电影厂的,约好了晚上在马尔赛咖啡馆吃饭,我请客。要不咱们一块儿接到她们?”

 

……陈深恍然,自嘲自己疑神疑鬼,又忍不住想了想李小男说这话时那自得的样子,她倒是热心的很,自己的个人问题都还没清楚,就给别人当起了牵线的月老。

 

以买花的名义支开了扁头,陈深又以替他办手续的名义在漕河泾监狱里四处转了转,透过典狱长办公室的窗户,他能看见在院子中活动的女囚,那个一动不动站在最中央的女人,即使蓬头垢面满脸伤痕,但的的确确就是曾经跟徐碧城亲密无间的周丽。

 

可是要从毕忠良的手里救走一个大活人,谈何容易。

 

一旦失败,无论是他还是扁头都会成为第一嫌疑人,甚至有可能会牵扯到徐碧城和唐山海,以毕忠良宁可错杀不可错放的多疑性格,到最后也许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这些,徐碧城知道吗?

 

如果不是因为当年在银杏树下对她涌起的那点怜惜,如果不是因为当年自己也曾有过这样愿意为一个人奋不顾身的冲动。

 

如果,周丽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不是爱国份子,不是抗日青年。

 

怜惜终会散去,冲动一次就够。

 

就当为抗日前线做一件好事吧,陈深心想,至少可以安慰自己,披着再黑的外表,好歹还有颗红色的初心。

 

但让陈深始料未及的是,毕忠良早就知道会有人来劫囚,并且在半路设下了埋伏。

 

周丽没有能够救出来,参与救援行动的人反而被毕忠良抓进去一个,老谋深算的毕忠良推算出了特工总部有内鬼,例行公事般的问话时,陈深插混打科勉强蒙混过去,心里却也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买了李小男爱吃的点心,陈深从车上下来就注意到了远处隐藏在黑暗中的车,女孩大大咧咧的声音隔着一道门都清晰可闻,问他过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唐山海就在隔壁,陈深朝他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又看向一脸茫然的李小男。

 

“小男,”他轻声开口,“帮我个忙好吗?”

 

李小男是个何其聪明的女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紧张的唐山海,电光火石间就明白了。

 

不就是演一出戏吗。

 

唐山海的衣服有些大了,套在陈深身上松松垮垮的。李小男坐在他身边给他倒水,笑嘻嘻的问他刚刚自己演的怎么样。

 

“你要是一直都像刚才那么演戏,早就比胡蝶还红了。”

 

这话陈深说的绝对真诚,李小男不知道,她在陈深心里,远比她所能想象到的更出色。

 

“是吧。”李小男捧着脸,又骄傲又自得,“我也这么觉得。”

 

她看起来对刚才的事情一点都不好奇,进来了也完全不追问,反倒是陈深按捺不住,主动问她为什么不好奇他为什么要穿唐山海的衣服,又为什么让她演这场戏。

 

李小男拿起桌上最新出的画报,眼睛飞快的一页页扫过花花绿绿的内刊,回答的漫不经心。

 

“不会啊。我就是个演员,导演让我演什么,我就演什么了。”

 

更何况,知道的太多,是会死的很快的。

 

才不要死的很快,还没跟陈深结婚呢。

 

李小男专注思考,错过了陈深认真审视她的眼神。

 

“小男,你会帮我们保守秘密的,对吧?”

 

他总是这样,只有在有求于她或者利用完她了,才肯温柔的省去那个生疏的姓,而去轻声喊她的名。

 

李小男终于肯将视线放回他的身上,顽皮的笑着,目光清澈认真:“当然了,唐先生救过你的命,那就是我们的恩人啊。”

 

再说了——

 

她微微停顿,笑容更深。

 

“再说了,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陈深望着她,女孩在他的目光中再度肯定的点点头,露出毫无芥蒂的笑容。

 

陈深忽然很想倾身上去,吻一吻那缀满星光的清亮眼眸。

 

他握紧双手,狼狈的掉转头。

 

女孩对他的情绪波动毫无察觉,兴致勃勃的问他有没有发现房间的摆设有所不同。陈深看一眼质感熟悉的沙发,又看一眼莫名眼熟的窗帘,心里其实已经明白,却又故意装傻,顾左右而言他:“李小男,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房间,怎么跟个男人的一样,乱七八糟的。”

 

说完又觉得自己过于双标,口口声声说她只是兄弟的是他,心里时时惦记她是个姑娘家的其实也是他。

 

声音不由柔软下来:“……这是你住,又不是我住。”

 

可心里不可能一点触动都没有,想重新买齐这些东西,既花费时间又浪费人力,有些东西甚至不是简单买得到的——比如那个格子窗帘,其实是当初刘兰芝让毕忠良去替他买的。

 

从不购物的特工总部处座哪有正常审美。

 

李小男重新在他身边坐下,嘟嘟囔囔你就打击我吧,反正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你要是哪天不打击我了,我才不习惯呢。

 

“反正别人都说,打是亲,骂是爱,喜欢起来啊,还加脚踹。”

 

都哪里听来的歪理。陈深哭笑不得:“李小男,你怎么连一个女人最起码的虚荣心,自尊心和好奇心都没有啊?你这样…”

 

你这样真的让我很难办。

 

我对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既不能靠近,又不舍得放手。

 

“我有啊。”女孩一脸理直气壮,“只不过在你面前没有罢了,反正啊,我是赖定你了,就要跟你死磕到底。”

 

……也许她自己意识不到她说的是一句什么样的话,饶是纵横情场多年风花雪月惯了的情话老手陈深,一时都无言以对。

 

好吧。

 

他在心里无奈的笑起来。

 

死磕到底,这大概是他听过的,最愿意相信的情话了。

 

————————Tbc.

 

预计今晚跟明晚跟后天晚上都不会更,为什么呢?

 

因为,我要去看我大本命的演唱会了,等我回来一次补给你们吧。

 

额,今天是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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