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不忍对你竖

整天瞎JB磕。

【陈深X李小男】花枝还招酒一盏「十五」



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难以置信这部剧在未来可能的走向。


虽然希望所谓的剧透并不就是真的,但依然跪求不要再拿《伪装者》来跟这部剧比较了,它们俩之间隔了一万部《解密》啊!燕雀与鸿鹄之别啊!连我党最差的锦云妹纸也足够秒杀女主了啊!


我还是趁还早,再去重温一遍b站无女主绿色净化版《伪装者》吧,我的大哥阿诚哥~


故事纯属虚构,剧情衍生(39、40集)


——————————以上。


在去往毕忠良家里的路上,李小男注意到了那辆在大街上缓慢游行过的日本车。


那摇摇晃晃的电线接收器是她再清楚不过的,日本车这是在查哪里安置了电台,而这些电台里又有哪些是商用电台,哪些行迹可疑。


日本人不会无缘无故开始排查电报,一定是收到了什么情报。


可谁会给日本人关于电台的情报?是毕忠良吗?他被抓…是真的被降职处分吗?


毕忠良只不过被抓走了几天的时间,刘兰芝却像是瞬间老了好几岁,眼睛哭的红肿,脸色也是苍白暗淡,她目光无神,显然是投入太多希望却没收到相应的回馈,情绪已经濒临崩溃。


她只是个可怜的传统女人,只知道以夫为纲,她没有什么民族大义,也不知道要有什么样的信仰,她只知道自己在这世上仅有的是她的丈夫,她已经失去了女儿,决不能再失去丈夫。


敲门声响,李小男打开门,看见的却是陈深。


“怎么是你啊?”


陈深也没想到会在毕忠良家里看见她,下意识惊了一下,紧接着又想起这里只有刘兰芝一个人在,又松了口气:“你没事跑这儿来干嘛?”


不是特工总部就是毕忠良家,就不能去个让人不那么担心的地方吗?


李小男半真半假的抱怨:“毕处长出事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呢?”


“我不告诉你——”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不想你参与这种事情…可陈深又不能把这种话说出口,他微妙的停顿了一秒,继续说道:“我不告诉你你李半仙也照样知道啊。”


什么李半仙——


看她似乎要开口,陈深赶紧转移话题:“我嫂子呢?”


“正在里面着急呢。”


陈深越过她,忍不住想笑,这个李小男呢,总是这么容易就能被转移注意力。


他是来带刘兰芝去梅机关见毕忠良的。


刘兰芝只是个借口,其实最主要的是,作为妻子的刘兰芝想去探望梅机关里的毕忠良,理由比他这个兄弟要充分许多,而他也正好可以去看看,毕忠良到底是不是真的被“关押”在那里。


他笑嘻嘻的说是因为算了一卦,今天是黄道吉日应该能见到。


刘兰芝是信这些的,所以松了口气露出欣慰的笑容。


倒是李小男仿佛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俏皮的笑着戳穿他:“还说我是半仙,你才是呢。”


嘘。


陈深朝她微微摇头,李小男也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安慰刘兰芝的话,当下便也不再继续损他,只笑着闭上嘴,拿起空空的竹篮,说她回去了。


刘兰芝笑着点点头,感谢的话还在嘴边没说出口,一旁的陈深却抢先叫住了她。


“你就待这儿吧,”他面色如常,耳根泛着些不正常的红晕,“那个,刘妈不是出去买菜了吗,一会儿回来没钥匙也开不了门,嫂子不如你就让李小男待在这儿,等咱们从老毕那儿回来,再送她回去。”


嗯?刘兰芝惊讶的望着他,半晌往前凑了一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你送她回去的喔?”


“行啊。”


陈深说完,避开刘兰芝探究的视线,又看了一眼同样有些惊讶的李小男,不自然的清清嗓子:“走吧。”


他居然会主动要求送自己回家?


坐在沙发上的李小男百思不得其解。


她才不相信陈深是一夜之间忽然转了性子的男人,想到在来的路上遇见的那辆缓慢的日军电台侦测车,再想一想前段日子为了窃取归零计划无辜遭祸的柳美娜,李小男敏感的察觉出——归零计划失窃带来的风波还远没有结束。


毕忠良不是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人,即使生死之交如陈深他都不会轻易交付百分之百的信任,更何况是对柳美娜这样的下属。


李小男不知道熟地黄是谁,从她接近苏三省的这段日子来看,不会是已经彻底背叛祖国的苏三省,而无论唐山海和徐碧城是不是军统那边安插进来的熟地黄,这两个人的嫌疑都最大,毕忠良不信任任何人,自然就不可能将真正的归零计划放在保险箱里。


他不是那种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冒险份子。


可如果熟地黄以为他们拿到的是真的归零计划,他们会怎么做?


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想把这份归零计划发给他们的人。


李小男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短暂的胜利足以冲昏任何人的头脑,年轻的特工一旦敌不过老谋深算的汉奸头头,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暴露,以及残忍的刑罚。


而陈深——


陈深重情,即使心中不再将徐碧城当成挚爱的恋人,也断不会坐视不理她的暴露,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受折磨。


见完毕忠良,陈深将刘兰芝送回家时,李小男正围着刘妈打转,央着她教自己怎么才能炖出奶白色的鲫鱼汤。


她一张嘴甜的能翻出蜜糖,年过半百的刘妈让她哄的眉开眼笑,一见陈深就擦着眼角笑出的泪水打趣,说陈先生侬女朋友好会说话的侬晓得伐?


得,又被收买一个。


刘兰芝也笑着:“我们小男啊,长的漂亮嘴巴又甜,那可是人见人爱的,你小子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刘妈,快去做饭,这么晚了你们俩干脆吃完饭再回去吧。”


于是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快到九点了。


陈深在门口驻足,沉默的看了眼唐山海家漆黑的窗户,李小男察觉了他的视线,想了想,晃晃他的胳膊:“唐先生跟唐太太这么早就睡了啊。”


是睡了,还是根本不在家?


陈深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轻轻撞了撞李小男的肩膀:“你去唐山海家敲门,帮我看看他们是不是已经睡了。”


“为什么?”


“嗯…”故意想了想,他促狭的笑,“如果他们没睡,我想上去看看唐太太啊。”


此话一出,果然成功激怒难得顺毛的小花猫,李小男松开手,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的跑进住处,不一会儿,又怒气冲冲的跑了回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噔噔噔的响。


“唐先生跟唐太太不在家!两个人肯定是去过二人世界了!你就死了心吧你这个只有我才喜欢的单身汉!”


说完这些,她砰的一声关上门,将陈深呼之欲出的反驳关在了门外。


……话都让她一个人说了,女人啊,你的名字果然叫不讲理。


可唐山海跟徐碧城都不在家?


他们应该是躲在哪儿发电报给他们的人,告诉他们归零计划的内容。陈深四下张望一会儿,双手插兜沿着小巷向前走去。


发电报的地址不会离这儿太远,因为一旦发报被迫中止,或遇到什么意外情况,他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赶回来。


而离这比较近,又比较隐蔽不容易让人发现的地方…


不知道在附近转悠了多久,陈深忽然就听到了枪响。


听声音,离他的位置不算远。他将藏在腰间的小刀抽出一把,放轻脚步沿着听到声音的方向跑去。


果然是唐山海跟徐碧城。


帮他们解决了发现他们的日本兵,陈深却发现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小巷四通八达,凌乱的脚步声交替在巷子中错落响起,都是朝他们的位置越逼越近。


这两个人居然是暴露了。


他来不及多想,示意唐山海带徐碧城先走,在黄埔军校的时候徐碧城的射击课几乎每次都是倒数,更不会玩什么飞刀暗器,他一个人又要掩护又要撤退,可不想带一个什么都帮不到的拖油瓶。


但唐山海完全误会了他的意思,直接将徐碧城的手往他手里一塞,便带着壮士断腕的决然之意,转身迎着那片嘈杂的脚步而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凌乱的枪响和中弹的闷哼。


……壮士啊。


陈深在他灼热的视线中只好一把拽起僵硬的徐碧城,飞快的穿过小巷,中途遇到了堵截他们的追兵,他推开徐碧城,自己的手臂却被子弹擦伤。


应该只是皮外伤,虽然疼,但不影响活动。


陈深咬着牙,没去管很快便被鲜血浸透的外套,带着徐碧城仓皇逃出小巷,前面不远是火车站,晚上等候火车的人并不多,他四下环视一圈,拉着徐碧城躲进了行李寄存间。


可这毕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追捕的苏三省迟早会找过来,到时候他带着徐碧城又该怎么脱围?


“我有话对你说。”


徐碧城脸色苍白,嘴唇也一直不停的发着抖,但手指却格外努力的攥着陈深的皮衣,用力到骨节都泛白。


这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想想咱们该怎么躲开苏三省的追捕有什么话非得现在——


“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她飞快的说着,眼眶通红,声音发颤,“我跟唐山海其实是假的。”


——什么?


没想到她是要说这个的陈深一时懵住了。


“我们是因为工作所以才假扮夫妻,我接受这个任务…是为了你。此生,能够再遇到我最爱的男人,我已经很知足了,谢谢你,陈深。”


她轻轻靠过来,浑身抖的像一片破碎的树叶,瘦小,纤弱。


因为她说的这些话,陈深心里一片茫然,他一直在猜唐山海跟徐碧城的关系或许不是简单的夫妻,也猜到了也许只是为了潜伏的任务不得不这样做,但…他不明白的是,徐碧城说接受这个任务是为了他?


她一早就知道自己在上海知道自己在特工总部吗?她所说的任务是跟唐山海假扮夫妻还是潜伏到特工总部?


陈深完全懵了。


潜伏不是为了祖国为了信仰?怎么成了为了他?那是为了他跟唐山海假扮夫妻?好像更不对啊。


但还是大概猜到了她想做什么,搭在她肩头的手来不及拽住她,女孩便已带着决绝的微笑,转身离开了行李寄存间。


“回来!”


到底是昔日恋人,眼看着她朝自己微微一笑,便单独走出去,努力撑起自己身为一个特工的心理素质对抗发现她的苏三省,陈深心里不可能一丝触动都没有。


说起来他才是徐碧城的老师,徐碧城根本不用——他也不需要她以暴露自己为代价,来保护他。


即使她暴露了自己,行动处也只是揪出了一个军统的熟地黄。


根本没有任何用,毕忠良跟日本人还是会搜肠刮肚,去大肆追捕他这只漏网的麻雀。


被子弹擦伤的伤口依然血流不止,大量失血让陈深眼前一片模糊,他用仅存的意志力找到回李小男住处的路,靠在她的门上努力敲响那扇门,直到看见穿着白色睡衣的女孩带着笑打开门的那一刻,一直紧绷的脑神经终于彻底松懈下来。


然后他就陷入了混沌的黑暗中。


他的整条胳膊已经被鲜血浸透,蓝色的衬衫黏在伤口上,李小男要很小心才能将那些血肉和衣服分开,她费力的撕开伤口附近的衣服,被狰狞的伤口吓的不轻。


是她太大意了,她只想到唐山海跟徐碧城可能会暴露的后果,却忘了去设想陈深可能会在帮他们撤退的时候遭遇危险。


她稳了稳心神,刚要起身去拿纱布和止血散,陈深皱着眉呻吟着醒了过来。


李小男立刻换上慌张又害怕的神情,来来回回手忙脚乱的扯着纱布,又急匆匆去拿剪刀,嘴里还在语无伦次的念叨着怎么会受伤呢,你怎么受伤的啊,这么严重怎么办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


“不能去医院,”陈深嘴唇泛白,说话都不怎么说得出来,“我不能去医院。”


“那你还不打算跟我说实话吗?”


第一次第二次受伤你还能用开玩笑来糊弄我,可是陈深,我在你心里毕竟只是单纯,但不是蠢啊。


陈深也知道的,所以有些无奈的笑起来:“看来你果然比我想象的要聪明。”


李小男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气死了:“你以为我真的会爱上一个汉奸吗?我就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


意外冷静的语气让陈深很意外,他不由心里起了些疑窦:“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我不能多说了,而且我想起来了,我晕血。


直到确定自己已经将纱布的最后一层包裹严实,李小男闭上眼睛,倒在了沙发上。


陈深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说晕就晕了,轻轻拍拍她的脸颊,又揉揉她的下巴,确定她是真的晕过去了,无奈的低下头,又忍不住笑起来。


到底是我受伤还是你受伤?他艰难的将李小男单手抱起再小心的放在床上,看着灯光下女孩略显苍白和即使晕过去都还紧皱眉的神色,伸出手轻轻划过她的刘海,将一根散落的发丝捞到她的耳后。


吓坏你了吧,对不起啊傻姑娘。


可是除了你,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值得我毫无保留的信任了。



——————————Tbc.


我说了我是瞎的,选择性眼瞎。


以后就真的是剧情衍生了,要怎么发展,我说了算,哼唧。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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