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不忍对你竖

整天瞎JB磕。

【陈深X李小男】花枝还招酒一盏「二十六」



我果然还是不懂芒果卫视的套路…原以为撑不过国庆的糖堆直到昨天才下线,原以为至少能撑到下周的李小男反而光速被捕…


好吧,Whatever,至少还是得留足够的时间给男女主谈谈情恋恋爱顺便解决一个苏三省,归零计划是什么?能吃的吗?


故事纯属虚构,剧情衍生(57、58集),我说了算。


————————以上。


当李小男得知杜欢乐被抓的消息时,那个人已经在特工总部的审讯室被严刑拷打了整整一个下午了。


杜欢乐并没有见过上海分区掌管这条重要交通线的上线医生,但李小男却对他很了解。一个一年前才刚刚进入组织的新人,曾经上前线杀过日本人,平时话不多,为人谨慎,有极为强烈的个人英雄主义。


发出让他暂时撤离上海的命令不久她就收到对方回复,杜欢乐心存侥幸,认为那次接头任务失败后,特工总部的人会认定这只是军统放出的烟雾弹,从而专心对付军统而不会再将注意力放在追捕他这件事上。


北平方面听取了她的汇报,已经同意她将杜欢乐撤离上海的决定,在这个节骨眼上,杜欢乐却被苏三省抓住了,更可怕的是,此时的杜欢乐已经知道了明天下午自己和他约定接头的时间地点。


厨房的炉灶上正小火慢炖着一锅川贝雪梨汤,李小男将已经几乎完成的围巾慢慢放下,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杜欢乐能撑一段时间的,但他撑不到最后。


她在明星电影公司给特工总部打电话,陈深刚刚送走抱怨阿强最近老躲着他的扁头:“喂?”


“陈深,是我。”


“嗯。”陈深懒洋洋的瘫坐在椅子上,“猜到了,说吧什么事儿?”


“晚上来我家吃饭吧,前几天我新学了好几个菜式,晚上做给你尝尝!”


“你做的饭能吃吗?”


“你别小看人啊,我做的饭怎么不能吃了!”


被她大呼小叫的委屈音逗笑,陈深吸了口气,说了声好,等着对方挂了电话,才将手里的电话搁下。


导演在门口喊她,恭喜她这部戏杀青,又问有没有时间去另一部戏里,那儿缺一个上吊自杀的角色。


李小男愣了一瞬,然后慢慢笑了起来:“不用了,导演,我明天…就不会再来了。”


苏三省没有异动,毕忠良又整天不见人影,陈深早早就从特工总部溜了号,先去了一趟福熙村68号,徐碧城一见他就像是看见救星,丝毫不顾虑的将满地板的火yao和引线交给他看,紧张又难为情的问他zha药的制作方法。


陈深没有过问这些东西她都是从哪弄来的,摇着头叹息着说我记得我教过你怎么制作zha药的,你以后出去真的不要跟别人说你是我的学生,一番话说的本就尴尬的徐碧城愈发的难堪他才收住话头,蹲下身子:“你看着我做,看不懂的再问。”


徐碧城感激他没有多问这些东西的来源,更没有过问自己是打算制作zha药去炸谁,随他一起蹲下认真看着他一步一步制作zha药,听的倒是比从前在黄埔的时候更认真。


陈深暗暗惊讶于徐碧城的成长之快,这些zha药的火力并不致命,徐碧城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制作zha弹的材料上都浸了砒霜,这是一剑封喉的毒药,伤口上哪怕沾到一点点都必死无疑。


这样的徐碧城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忍,一个总愿意将自己的人生过的精致些的女子,本不该像男人一样抛头颅洒热血的直面可怖的敌人,可现在这种时候,国家有难,妇孺老弱皆可战的时候…她的成长倒也足够让自己这个曾经的老师感到一丝欣慰。


直到最后一点huo药也制作完成,陈深才惊觉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他匆匆从福熙村出来,一边懊恼自己忘了时间一边想着李小男那傻姑娘肯定会一个人坐在饭桌旁傻等,隔着远远的就看见她住处的大门虚掩着,他疑惑的皱起眉,还没踏上楼梯,就听见苏三省的声音,醉醺醺的带着愤懑和怒气。


“不管你怎么对陈深好,陈深这个王八蛋他也不会真心对你!你会放手吗?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小男,”他捧着女孩的脸喃喃的说着,眼底泛着病态的通红,“我,我会把你宠成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你相信我好吗?”


他对面的李小男不知所措的站着,已经哭成了泪人。


陈深几步跃上楼梯,照着苏三省那张喝醉了的脸就揍了下去,这一拳半分力都没舍得留着,全部招呼在他的脸上,苏三省猝不及防往后跌倒,半边脸登时肿了起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陈深已经怒不可遏的跟上来,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强烈的酒精味反冲上大脑,苏三省干呕一声,手脚无力任由陈深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拽起拖到楼梯旁用力扔下去,他重重的砸在木板上,腾起的灰尘让他呛咳起来。


他抬起头,双眼通红的死死盯着回房间的两人,半晌,在心里自嘲的笑起来。


他赢不了陈深,可他迟早要弄死陈深。


“小男。”


女孩的眼睛已经哭的又红又肿,眼泪像是怎么流都流不完,陈深手足无措的站在她面前,笨拙的抬起袖子给她擦眼泪。


李小男很少会在他面前这样放肆的哭,很多时候她哭,都只是默默一个人流眼泪,哭完了就像忘光了,再看见自己的时候就又会露出太阳花一样灿烂的笑容。


陈深想,我还是更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


饭桌上丰盛的菜式已经凉透,他耐着性子哄了好半天,李小男终于抽噎着平静下来,他看了眼湿透的半截袖子,颇为无奈的用指腹触碰女孩哭红的眼睛:“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今天终于明白了,哪来的那么多眼泪啊,哭都哭不完。”


“你还说呢!”李小男鼻头红红,瞪着眼睛故作凶悍的看他,“你怎么才回来!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晚一点,我就被苏三省给占便宜了。”


“他敢。”拖开椅子坐下,陈深看着她坐到对面,“他敢碰你一下,我就剁了他的手指头,他用那只手碰的我就剁他哪只手。”


李小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陈深也笑了,然后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可算把你逗笑了。


“今天什么日子啊?”他看了看一桌丰盛的菜,拿起筷子尝了口鱼,“嗯!都会做鱼了,不会是在楼下饭店里买的吧?”


李小男认真的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平复下自己的情绪,笑着摇摇头:“你忘了?一年前的今天,我们第一次相遇。”


陈深皱起眉回想:“……在明星电影公司门口?”


李小男也回想了一下,点点头:“嗯。”


“你还好意思说呢,那天是鬼节,你穿着一件白裙子,披头散发在街头跟一个地痞流氓打架,”想起那段往事陈深就有些忍俊不禁,“我说你那时候怎么就那么…不羁呢李小姐?天不怕地不怕的,要不是我拦着你我看你得从浦东三哥脸上把他的眼珠子给扣下来。”


“谁让他敢非礼我,他得庆幸没有真的碰到我,不然我非把他的手指头也给折了。”


她倒还嘴硬,陈深无奈的摇摇头,两人相视而笑,李小男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那天以后我们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又见面,那天是在米高梅,你穿过人群,来请我跳舞。”


“嗯。”陈深也还记得,他那天一到米高梅就看见李小男了,虽然对方换了一件大红色的洋装,头发也梳的干净整齐,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就是那天那个不羁的女鬼,“你根本不会跳华尔兹,老是踩我的脚。”


回忆过去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会让人不由自主的露出怀念的微笑。


李小男想,真好,原来我们也拥有着这么多这么好相同的回忆,足够慰藉我未来的人生。


“我以前一直觉得,”她低下头,轻轻的开口,“自己是个无根的水草,遇见你以后…我才知道我没有根,是因为我没有遇见可以养我的土壤,你…就是我想要的土壤。”


陈深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他的手指下意识收紧,看着对面的女孩那一脸怀念憧憬却又莫名淡然平静的眼神,心里渐渐涌起些不好的预感。


“小男…你好好说话,别学徐碧城。”


你做你自己,不要去学别的人。


李小男无奈的笑起来,摇摇头:“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怎么去学她,因为我知道我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无论我怎么学,我都始终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变成她。……她,她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不像我,我什么事情都想说给你听,我总是想着把自己所能见到的,所拥有的,全都说给你听,全都分享给你,可你总是假装看不到,不明白,不想要。”


我没有…陈深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何说起。


“在她面前你是个男人,在我面前你是个孩子,你不娶我…其实根本不是因为没有准备好,而是因为你心里还有别人吧?以前唐先生在的时候,我以为只要我一直等,一定能等到的,可现在唐先生不在了…”


她努力睁大眼睛盯着眼前装着红酒的高脚杯,眼泪模糊了视线却不想让它掉下来,她没有去注意陈深看着她是什么样的眼神,只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着自己想说的话:“你…你还是去她身边吧。”


“李小男。”


陈深终于开口,他放过被自己掐红的手背,微微前倾身体,盯着对面不敢看自己的女孩。


“你知道我曾经对徐碧城说过什么话吗?我对她说,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去,得向前看,也必须向前走,我早就不是那个在黄埔十六期教过她的老师陈深了,我的心里也早就没有再继续装着她了。你总是说我假装看不到假装不明白,可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假装看不到不明白?”


李小男有些惊慌的抬起头,一滴眼泪随着她抬起眼睛的动作从她的眼眶落下。


“你不可以连问都不问我就擅作主张把我赶到徐碧城的身边去,”陈深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公平。”


原来…我可以问吗?


就当是我最后一次任性吧,李小男心想,然后轻轻笑起来,眼里还含着泪水,问道:“陈深…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人啊?”


很多很多年以后,陈深都还记得自己当初的回答,他想自己应该是要庆幸的,因为他当时选择了说实话。


“小男,”他说,用温柔到近乎虔诚的语气,“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亲最亲的人。”


我只有你。


我也只要你。


杜欢乐最终如李小男预料的那样,没有抗住特工总部的刑具以及苏三省变态精分的对待,如实招供了医生的身份以及下午在六大棣旧仓库接头的情报。


在出发之前,李小男从衣柜的最底层找出一件衣服,那还是自己当年跟随姐姐入党时,姐姐送她的第一件洋装,一袭白裙,镶着米黄色的滚边,姐姐曾经笑着赞扬,穿着的时候很好看,像个能救死扶伤的医生。


她很爱洋装,其实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是姐姐送她的第一件衣服,她用“医生”这个代号,是要告诉姐姐,她一定能做到,做那个拯救社会,救死扶伤的医生。


最后一场仗,要打,就一定要赢的漂亮。


苏三省问出的情报被阿强火速卖给了刘二宝和毕忠良,陈深正坐在办公室和扁头插诨打科说笑就被毕忠良喊到了办公室,第一句话就像是兜头一盆带着冰碴子的水,浇的他浑身冰冷,心头发寒。


他要亲自带队,去抓捕自己组织里的战友,这比当初让他亲自押送宰相去南京却只能眼睁睁看她受死还要让他感到绝望。


可毕忠良在他身后虎视眈眈,微笑着叮嘱他注意安全,只是那笑容还没到达眼里便尽数消失,赶到旧仓库的时候,周围毫无异常,安静的仓库就像是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他无法预知里面那个一直在与自己传递情报的上线是谁,更无法发出丝毫响动提醒对方赶快逃跑。


他维持着面部表情的无动于衷,机械的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冲进去,扁头与阿达撞开仓库大门,一根木棍从门上直直掉下,发出一声巨响,在空荡的仓库里显得格外大声。


为什么会有一根棍子?陈深脚步一顿,如果是来接头的…为什么会放一根棍子在门上?


可他来不及多想,因为他听见冲进去的扁头喊他,声音颤抖,不可置信。


陈深也在想,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他们开仓库的方式不对,一定是我眼花了,一定是。


那个站在桌子旁边,正将撕碎的情报和水咽下的女孩,那个一袭白裙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女孩,那个回过头扬起嘴角微笑,背脊傲然清姿卓越,从容又慷慨的女孩。


是李小男吗?


他下意识按住作势冲上前的阿达和扁头,慢慢走到李小男的面前,凝视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和依旧清澈只是却不再天真懵懂的眼神。


“你就是医生。”


他像是在问,可他心里已然确定,是了,她就是医生。


李小男没有回答他,她只是微笑着伸出手,陈深用一只手铐铐着她,另一只则迅速的,铐在自己的手腕上。


然后他像往常一样转身,紧紧的牵住她的手。


他知道李小男一直在看着他,用一种平静的,悲天悯人的眼神,那样的眼神他很熟悉,曾经在宰相眼里他也看见过。


他握紧那双刚刚在他掌心轻敲下摩斯密码传递出情报的纤细手掌。


可他不会让医生的结局,也像宰相那样。


——————————Tbc.


我其实不舍得虐陈深,也不舍得虐小男…好难过,汪的一声哭出来,要医生亲亲抱抱才能好T.T


好多人问我能不能不让小男下线,嗯…统一回复一下吧,好吧我承认我骗了大家,我的文不是HE…


但我会写一个HE的…另一版结局?但是不会在主结局放出来的,到时候写完再发出来给大家看吧。主要是我觉得…对于小男来说,死亡并不是苦难,而是另一种形式的解脱。


她永远是陈深身边的白月光,也永远是他心里的朱砂痣。


……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稀饭我【委屈的比手指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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