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不忍对你竖

整天瞎JB磕。

【陈深X李小男】花枝还招酒一盏「十九」


我还是…觉得啊,《麻雀》的编剧肯定不止海飞一个。

海飞不应该只是这样的水平,毕竟当麻雀认认真真讲故事的时候,还是挺精彩挺烧脑的。

只要不触及感情,所以我觉得是不是有两个编剧,海飞负责谍战,另一个知道自己会被讨伐所以干脆就不出现名字的负责这堪比琼瑶的狗血偶像言情部分…

连我妈都在问陈深为什么撩完这个又去爱那个啊喂!人设天崩地裂该如何吐槽啊喂!

故事纯属虚构,剧情衍生(46、47集),我说了算。

—————————以上。

房间里回荡着周璇甜腻的歌声,包装精致的黑胶唱片摊放在桌上,陈深随手拿了几张翻看,居然都是这个名声大噪的金嗓子的唱片。

他不由好笑:“你就是喜欢听周璇的唱片啊?”

有那么好听吗?甜的让人不舒服。

李小男却没回答他这个问题,细细的打量了他一会儿,开口问他:“哎,你是中共的还是军统的人啊?”

……陈深翻着唱片的手指微微一顿,假装自己没听懂:“周璇不是百代公司的人吗?”

李小男却不依不饶:“我是问你,你是中共的人呢,还是军统的人啊?”

你要是跟我坦白,我也跟你坦白,好不好?

陈深却只盯着手里的唱片,淡淡的说了声这种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说你们怎么那么厉害呢,我成天的跟你们在一起都看不出来你们是间谍,搞得我跟个傻子似的——”

话还没说完,额头就挨了陈深不轻不重的一个爆栗,怕真的打疼了她,离开额头后陈深还不忘轻轻替她揉一揉,嘴里却毫不留情的戳穿她拙劣的演技:“还跟我装是吧?我看我这些年唯一看走了眼的,就是李小男你!”

明明就聪敏机智反应迅速,怎么会觉得你傻乎乎的一根筋反应又慢?

李小男自认他这是一句表扬,立刻心花怒放的坐正了些,一本正经的问他:“你要不要把我培养成一名优秀的特工?”

陈深的笑容收敛下来。

她以为特工是什么?过家家吗?还是仅仅用她那点拿不出台面的演技就能蒙混过去的电影拍摄,拍的不好还能有人喊咔重新拍过?

特工是光明与信仰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是敢于直面生死,鲜血,死亡,面无惧色,勇往直前。

那些,他来面对就好。李小男,只要负责单纯快乐,无忧无虑。

“小男。”

陈深突然就后悔了。

我已经混迹在这暗无天日的阴诡地狱,我本该独自面对这九幽阴灵,诸天神魔。

“你还是离开吧。”

离开这里,离开上海,去你自己想去的地方。

今天这样的运气不是每天都有的,一个愣头愣脑的徐碧城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他们发生危险他尚且能够冷静面对从容思考,可换了李小男呢?如果是李小男出现危险呢?

他连想都不敢想,因为他知道,他一定会方寸大乱自己乱了阵脚,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他又要赶自己走了。

李小男心头冰凉,手指簌簌发抖险些握不紧唱片的袋子,用尽十分力气才勉强牵动嘴角,扯出一个笑:“那是不是说,我在你心里跟徐小姐一样重要了呢?”

别笑了,傻姑娘,你笑起来真的很像在哭。

陈深心里疼的像是有人拿了把尖刀在拼命的搅,可是越疼,从干涩的喉咙里说出的话却越刺耳。

“你这个人怎么总是听不清楚重点呢?!我是说你碍事!”

控制不住,无法控制。

这句话太伤人,比之前他说的任何一句拒绝的话都还要伤人,可李小男听着,竟然不觉得多疼。

眼睛涩的生疼,心口已经麻木了,她还是笑着,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流眼泪。

“我知道,你喜欢碧城嘛。”她低下头,喃喃细语着,“我又不是傻子…”

“你就是个傻子。”

陈深要被她气笑,自己奋不顾身营救唐山海和徐碧城,不过是因为他们是一个计划中的人,无论哪个暴露都会牵连另一个,自保而已。他对女人向来是怜惜一些的,李小男是第一天认识自己吗?!

“没关系。”她置若罔闻,重新看向他,“我不介意,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好。”

我不要你保护我,因为是我要保护你。

所以,你别不要我,陈深。

她害怕陈深再继续这个话题,一把拿起桌上的唱片,努力将声音提高,笑吟吟的:“你刚刚不是问我周璇的歌吗?你猜我最喜欢她哪首歌?”

不等陈深回答,她又立刻自己说道:“《天涯歌女》,我特别特别喜欢,我唱给你听。”

然后,她坐直身子,声音轻柔的唱了起来。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弹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陈深走后,李小男还是偷偷哭了一场,第二天出门时,眼皮肿的都比得上鱼缸里的金鱼了。

苏三省守在她家门口,将一个装着玉镯的盒子塞给她,小心翼翼又满含期待的问她,你还愿意来我家吃饺子吗?

对待感情,苏三省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认真,都真诚,如果他的身份不那么坏,如果他的性格…

他其实说的也没错。

看着他骑着摩托车远去的背影,李小男心想,他确实不比陈深差的。

只可惜,这世上根本没有如果。

苏三省跟曾树行事越来越鬼祟,扁头偷偷来汇报过好几次,陈深拉开窗帘,看着这俩人一前一后走出特工总部,看看时间,离他们回来还没过去一刻钟。

到底在计划些什么。

他抽出几张钱给扁头示意他务必盯紧这两个人的动向,晚上从特工总部出来,想了想,还是脚步一转,往李小男家的方向走去。

小丫头坐在沙发上织围巾,动作笨拙,一板一眼,桌上堆满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礼物和水果。

“一个人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就算是欢迎自己也不用这么隆重吧?

“不是我买的,是苏三省送给我的。”

要坐下的动作僵硬半秒,陈深若无其事的继续坐下,不自在的咳了咳:“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别跟他有牵扯吗?”

李小男扁嘴:“我说了不要,他非得给我的。”

“扔了。”

他接的实在太快太自然,语气也实在太不满太恶劣,李小男被他唬的一愣。

陈深努力控制表情做出其实我不是很在意苏三省送你礼物我就只是看不惯苏三省那张脸的样子,自欺欺人到他自己都要相信他并不是因为苏三省还在给李小男献殷勤而吃醋生气。

“你在织什么?”

为了转移话题,他将视线放在了那条灰扑扑的东西上。

李小男也笑了,邀功似的拿起来展示给他看:“我给你织的围巾,好看吗?”

……严格来说,很糟糕。

针脚乱七八糟,线头都还露出来了,围巾之间的洞分布还特别不均匀,一处大一处小。

“……跟渔网似的。”

他自觉评价的还算客观,却还是在李小男替他围上来的时候乖乖探头。围巾织的很厚实,即使洞再大,应该也能密不挡风。

李小男满意的笑了:“那我得快点,天气都冷下来了,这个冬天来之前我得织好,这样的话你正好可以戴。”

“你——”陈深看了眼她被戳出几个痕迹的手指,想伸手握一握却还是忍住,“你不用那么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李小男却摇摇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的…”

嗯?陈深一愣,刚要问她这是什么意思,电话却响了。

李小男把电话接起来,一听是扁头,找陈深。

苏三省跟曾树有活动了。

陈深越听眉头蹙得越深,挂了电话后,匆匆交待李小男早点睡,就去了隔壁找唐山海和徐碧城。

待他去了隔壁,李小男抽出唱片机里周璇的碟,在桌上翻找一会儿,重新放了一张进去。

她调小音量,坐回沙发,听着唱片机里缓慢悠扬的歌声,一字一句轻声跟着唱:“万里长城万里长,长城外面是故乡…”

这些,陈深都看不到。

苏三省跟曾树在火车站会有行动,这种行动有且只有一种可能,是针对军统的。

熟地黄风波刚过,唐山海跟徐碧城不可能就继续作死——嗯,继续发报,他过去一问才知道,是陶大春要离开上海去南京。

“我们明天去车站找他?”

……当然不行,陈深颇为无语看一眼提出这种自杀式建议的徐碧城,可终归是自己教出来的学生,他没多说什么,转而看向唐山海。

对方也在思考着:“毕忠良未必就完全相信钱秘书就是熟地黄,现在还是风口浪尖的时候,我们俩最好都安静如鸡,不要有丝毫动静,更何况明天星期天,恰好是我值班,我要是不在处里,苏三省一定会怀疑到我头上。陈队长,不知道你能不能施以援手?”

军统在上海的分区被苏三省一网打尽全军覆没,只剩下一个陶大春了,除了向陈深求助,他们两个也确实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陈深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皮蛋,或许可以让皮蛋伪装起来去向陶大春通风报信?

“不行,”唐山海否决,“皮蛋目标太大,万一引起曾树他们的怀疑,一旦暴露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除了他,没有更合适更值得我信任的人选了。”

“有的。”唐山海紧紧的盯着他,“一个你最信任,也最不容易引起怀疑的人。”

“…………”

陈深知道他在说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断然拒绝:“你!休!想!唐山海,我帮你是因为咱们统一战线,说好听点算半个战友,小男已经帮你们挡了项链的事情,不要再妄想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可是除了她,你还有更值得信任的人吗?”唐山海也急了,“还能有比她更了解你,更聪明,更默契配合的人吗?陈深!算我求你,你也曾经是军统的人,你也曾经眼睁睁看着苏三省是怎么杀了那一百多个人的!全都是爱国抗日的有志之士!你也不希望,上海军统分区唯一剩下的这么一个爱国人士,被日本人抓住吧?!”

陈深无言以对。

良久,他才红着眼睛看向唐山海,咬着牙:“唐山海,等这件事情安然过去,我一定要跟你打一架,往死里打。”

“如果这件事安然度过,我随时奉陪。”

可陈深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向李小男说这个要求,只能小心翼翼的问她能不能再帮忙演一场戏,看着女孩坦然点头,心里难受的恨不得给唐山海一刀,再给自己一刀。

“可能会有点危险,”他摸摸女孩白皙冰凉的手指,又替她压了压帽檐,“你要记住,看见陶大春把要说的对他说了就立刻走,我会让人替你拖延时间,记住了吗?”

李小男笑嘻嘻的,并不担心的模样:“我知道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有你在嘛,我相信你不会让我有事的。”

她借捡毛线球的机会小声又快速的告诉了陶大春让他撤退,却在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跑进了一条死胡同。

李小男暗自懊恼,她对这一带的地形实在不熟,掩护她的皮蛋被堵在另一边,就算她能解决这个,也不能保证能解决另一个。

好在这些年安然的演员生活没让她把学来的擒拿功夫忘光,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后,却没想到对方直接掏出了随身带的小刀,她猝不及防,一刀刺中她前臂。

剧痛险些让她站不稳,那人还想再刺一刀,手里的刀便被踢飞,来人连让他回头看清是谁的机会都不给,直接一脚踹在心口,夺下小刀狠狠扎进他心口。

“小男!”

陈深一把将摇摇欲坠的女孩搂进怀里,她手臂上的鲜血红的刺眼又让人心痛。

“我没事,”李小男虚弱的摇摇头,“他死了吗?”

陈深扶着她走过去,半蹲下探了探那人的脉搏:“死了,我们走。”

伤口伤在心口跟上臂的中间,陈深不好给她上药,又不能把她送去医院,将她带回家后,他万般无奈的敲响徐碧城的房门。

他记得黄埔的学生——尤其是女生,是必须学简单的医术的,治病救人也许难,但包扎伤口绝对容易。

他靠着门框,听见李小男跟徐碧城压说话,声音压的很低,微微哽咽,却仍然带着一丝倔强的笑。

陈深忽然就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接过徐碧城手里的水盆,他淡然转身:“谢谢你,我来吧。”

才刚刚转身,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那双手就和那些年前一样,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和隐隐约约的期待。

“老师。”徐碧城喃喃开口,“你还爱我吗?”

陈深先是一愣,又很快反应过来。

他松开端着水盆的一只手,轻轻握住徐碧城的手,对方心里一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手被坚定的拿开了。

“唐太太。”

他将自己从这个怀抱中挣脱出来,也不回头看她。

“你有意思吗?”

只这么一句,徐碧城就明白了。

没有痛彻心扉的难受,只有意料之中的酸涩。

“这些日子小男的伤,就麻烦唐太太费点心了。”

说完这句话,陈深重新端好水盆,大步离开。

————————Tbc.

啊,一个选择性眼瞎+熬夜症患者,谁来救救我!

好想给wuli苏三省小哥哥安排一个拯救他于水火的傻白甜小辣椒…

孩子们别睡了!今天份的药来了!快来尝尝甜不甜呀!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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