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不忍对你竖

整天瞎JB磕。

【孟宴臣X许沁】蝴蝶入怀(七)

  故事纯属虚构,剧情改写,介意慎阅。


——————以上。


詹小娆那天晚上被放了鸽子,还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詹总气得要命,又听宋焰说了以前和许沁的事,于是气势汹汹上门算账。


许沁给她倒水,觉得很冤枉:“那怎么了,你不是说你很喜欢他吗?他是我前男友又不会影响你。”


“闺蜜的男朋友我是坚决不会追的,这是底线!”詹小娆哇哇喊,见许沁只是笑,更生气了,“你笑什么?你是不是没拿我当闺蜜啊!”


见她像是真动气了,许沁赶紧讨饶:“没有,你也知道的,我本来就没什么聊得来的朋友,你愿意拿我当闺蜜,我很珍惜的。”


这话说得,詹小娆都有点被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打动了,啧啧啧摇头:“小可怜儿,还得是我来拯救你啊…不是,你别岔开话题!你跟宋焰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只是我的前男友,不是男朋友,”许沁说道,“你要是真喜欢他,不用顾虑我,放心大胆追。”


詹小娆不说话,弯下腰认真盯着她的眼睛,许沁坦然和她对视,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恍然点头:“你是真的无所谓,不是委曲求全啊。那,那我怎么感觉,他还喜欢你啊?”


许沁的笑容淡了下来,翻开桌上的书:“那是他的事,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他也知道我心里…反正,现在我们就是普通的朋友,或者说,曾经的高中同学。”


“爽快,我喜欢你这个感情观。”詹小娆举起酒杯碰了碰她的杯子,“行吧,那这事就算翻篇了。”


说完,她摇摇头,嘀嘀咕咕着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许沁本来不想理她,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詹小娆,你说谁是沟渠?”


暗戳戳被发现,她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笑眯眯搂过来撒娇,又注意到许沁正在看的居然是一些昆虫鉴别类的书,她瞪大眼睛也跟着翻了翻:“怎么,现在当医生要求这么高,还要懂昆虫鉴别呢?”


什么呀,许沁无语,笔帽点了点茶几一角,詹小娆顺势看去,这才看见那边摆着两张下周一植物园的昆虫展览会门票。


啊?她万分震惊:“你喜欢这些啊?”


“不是我,”许沁耐心解释,“孟宴臣喜欢。”


詹小娆看看她,又看看门票,再看看她密密麻麻标注了许多笔记的书,喃喃道:“你们这俩兄妹,哥哥是二十四孝好哥哥,妹妹是二十四孝好妹妹,可我怎么觉得,你俩对别人就没这种态度呢?”


“怎么了,我对你不好吗?”


“你对我好吗?好你还介绍你前男友给我?!”


“是你自己说你喜欢他的詹总!不对,这事不是翻篇了吗!”


“……”


孟宴臣还以为就只是一次普通的逛街购物,许沁不让他导航,指挥着他往前左转右转掉头,两人手忙脚乱开了快一个小时才抵达植物园,甚至没能占到最近的停车位。孟宴臣从车上下来,盯着门口“昆虫展览会往前直行300米”的标识出神,直到手臂被挽住,许沁朝他笑了笑,松开手:“走啊哥,进去啊。”


大概是近乡情怯,时隔多年再次走进植物园区,孟宴臣竟有些无措。他都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再见过这样的场景,茂密的树林,潺潺的流水,眼前的蝴蝶不再是被掏空钉死在木板上的标本,而是鲜活明亮的,自由自在飞舞在花丛间,只要他伸手就能触碰得到。


像一个五彩斑斓的美梦,他站在参观区久久伫立,生怕这个梦像泡沫一样易碎。


可许沁站在他的身边,她的眉眼是真实的,笑容是真实的,充斥在他心口,呼之欲出的强烈情感也是真实的,孟宴臣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感觉到自己在真实的活着。


“沁沁,”他轻声道,“谢谢。”


许沁摇摇头,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些阳光下飞舞的蝴蝶:“哥,我听说在古希腊的语言里,蝴蝶的意思就是灵魂。其实仔细想想,我们俩就好像你房间里那些蝴蝶标本,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连灵魂都被钉死在一个地方,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你还记得吗?小的时候你总是哄着我,害怕了睡不着,只要跟你睡我就能睡得特别安稳,想吃什么妈妈不让吃,你也会想方设法带我去,哪怕回来被妈妈骂,我知道你已经竭尽所能让我过得更快乐一些了,哥,我也希望你能开心一点。”


“沁沁,”孟宴臣看着她,那一直萦绕在心口的强烈情感终于脱口而出,“我们出国吧。”


许沁一怔,扭头看向他。


“我们出国吧,”他一字一句重复道,定定看着她,“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那一瞬间许沁其实很高兴,她飞快上扬起嘴角,可笑意还没到达眼里就已经被痛苦替代,她摇了摇头:“那爸爸妈妈呢,再也不管了吗?”


孟宴臣哑然,良久,他缓缓偏过头,目光重新投向那在阳光下绚烂起舞的蝴蝶群。


回去的路上经过商场,许沁想着难得来一趟市中心,去逛逛也好,还是拽着孟宴臣去了商场,给自己买了身秋装连衣裙,又给孟宴臣买了条星星领带,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她开门进屋,随即就看见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付闻樱。


全身血液瞬间凝固,许沁背后刹时起了一层冷汗,但想到刚才孟宴臣是直接进的地下停车场,从这边楼上是看不见的,她紧绷的神经又松懈下来:“妈妈,您怎么来了?”


“我听刘副院长说你今天特地请了一天假,我又没听你提这件事,不太放心,所以就过来看看。”付闻樱淡淡说道,“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我…我去——”


“宴臣今天也没去公司,”付闻樱紧接着说道,抬眸注视着她,“你们俩,今天一起出去了?”


她知道了,许沁心里咯噔一跳,不对,她应该只是猜到我跟哥哥一起出去,不一定知道是去了植物园,她的目光扫向手里提着的购物袋,顿时灵光一闪:“嗯,哥陪我逛街去了,过几天不是哥的生日嘛,我想给他买个生日礼物。”


付闻樱的目光也紧跟着扫向那个购物袋,她伸出手,许沁连忙把袋子递过去,她看了眼购物袋上的品牌,又拿出衣服看了看,总算满意的点了头:“不错,你哥买了什么?”


“领带。”


付闻樱笑了起来:“老成。”


许沁松了口气,知道这就代表她相信了。付闻樱站起来,拿起手包,走到许沁面前,眼神里终于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慈爱,她摸了摸许沁的头发,柔声道:“我还担心你跟你哥又去帮姓宋那小子处理什么肮脏事,不是就好。沁沁,妈妈对你没什么要求,就希望你能做个听话的孩子,不要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不然,妈妈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许沁浑身一颤,被她搂进怀里,认命般闭上了眼睛:“……知道了,妈妈。”


付闻樱说完这些就走了,许沁送她下楼,再回到家里才终于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的妈妈,就算坐在沙发上再久,姿态也永远端正优雅一丝不苟,连身后抱枕的边角都没有弄乱,如果不是搁在茶几上那杯还微微冒着热气的水,这里甚至像从来没有人来过。


许沁站在客厅中央愣了半天,拿出手机给孟宴臣发消息:“妈妈刚才来过了。”


“嗯。”对方很快回了过来,应该是也已经到公司了,“明天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医院找你。”


许沁没想到要吃什么,第二天一到急诊就遇上一个急性胰腺炎的病人,忙了三个多小时才勉强让他的病情稳定下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护士站那边又在喊她,说有人被马蜂蜇了,在候诊室候诊。


她匆匆赶去,站在门口与趴在床头的宋焰面面相觑,看着对方瞬间青黑的脸色,她翻了翻病历,终于忍不住,愉快的笑出了声:“就是你被马蜂蜇了屁股啊?”


如果有地缝,宋焰倒真恨不得一头钻进去:“很好笑吗?!”


“对不起,那你把裤子脱了吧。”许沁从善如流道歉,只是怎么看怎么不诚心,口罩上一双眼睛依然笑得弯弯,见宋焰耳朵都红了还躺着不动弹,便让其他人都离开了候诊室,她走过去整理药水和棉签,“人都走了,现在可以脱了吧?”


“……”宋焰很无语,“你们这就没有男医生男护士吗?”


“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素养吗宋站长?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你在我眼里就是患者,没有性别之分。”许沁说完,又看了眼时间,眉心微不可察的一皱,“快点吧,我中午还有事儿,别耽误我时间。”


饶是她抓紧时间替宋焰处理好的伤口,他还是在离开医院时遇到了孟宴臣,对方手里提着一袋日料,金丝镜框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孟宴臣,”他打断对方的话,“你知道那天晚上在酒吧,许沁跟我说了些什么吗?”


孟宴臣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宋焰冷笑:“我承认我的确对许沁余情未了,但我要怎么做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还有,你刚刚那些话与其警告我,还不如去警告她,不清醒的人是她,像狗一样在别人面前晃来晃去的也还是她。但你有那个能力吗?你要是有,说不定我根本不会有机会站在这跟你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替她做决定啊?”


“因为我是她哥,是她永远无法抛弃的家人!”


呵,宋焰摇摇头:“孟宴臣,你都不敢看清真实的自己,不觉得自己虚伪吗?你不是她亲哥,但我看,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当她亲哥了。”


说完,他不再管因为他这番话怔在原地的孟宴臣,转身登上消防车离开了。


——————TBC.


其实宋站长或许也能是个助攻。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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